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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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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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尘云离的表情更加严肃，“我若是知道怎会毫无反应？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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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确实察觉了一点端倪，不过洛绮芳一直懵懵懂懂，而他无法确认，所以只能当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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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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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洛绮芳半点不自在都没有，笑眯眯地上前，将尘云离逼得再次退后，直至退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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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绮芳心如明镜，又非蠢人，也不喜扭捏，从花园一路走来时的痴怔是因为他在思考——思考心上人的含义，思考自己对尘云离的感情，思考很多事情上爱与不爱的不同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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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太坦荡自在的人，对谁都好，因而时常会模糊情感界限，很少去思索对某个人的关照是否出自更特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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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洛清宿今日没有点破，他还将一叶障目很长时间，或许要等到尘云离爱上别的人这种情势无可转圜的时候，他才会幡然醒悟，但真到那时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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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明白自己的感情，联想能力极强的他立刻回忆起某些时刻尘云离看他的眼神，惊异、狐疑、了然，都指向一个猜测，那就是尘云离曾经想过自己对他那么好是不是喜欢他这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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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洛绮芳本人毫无自觉，所以他没有问，含糊着把自己也糊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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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绮芳想着，望向尘云离眼睛，他若无其事地别开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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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不再追问这个确实没什么意义的问题，背着手笑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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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尘云离不解地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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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绮芳微微凑近，眼底一片纯粹明亮的光：“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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