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纯,你再闹我真的会报警。”
周纯像听到什么惊天大笑话,很夸张的大笑起来,“孟夏,你读书把脑子读坏了啊?”
“你奶奶死了几年了,她女儿也死了,就剩一个儿子,这房子就该她儿子继承,我才是这房子的女主人,我想什么时候站在这房子里都可以,有什么问题?”
孟夏很想说,既然你跟孟繁良好,那就找他要房子去。
甚至有一瞬想冲上去,揪住周纯染成红色的头发,质问她,狗屁女主人,领证了吗?法律承认了吗?就算这房子卖了,倒了,跟你周纯有半毛钱关系?
可孟夏什么都没说,冷漠地掏出手机开始拨打报警电话。
即将按下拨打键,门边的黄毛眼疾手快地抢过手机,递给周纯。
周纯扬扬手机,讥笑着问她,“你凭什么报警?你算什么东西?”说着随手把手机扔进客厅沙发。
没了手机,黄毛腰杆都挺直了,颠儿颠儿往前走了两步,面露凶狠,“就你这娘们能耐啊?报警?你再报一个我看看?”
禾市的冬天又湿又冷,寒意一个劲往人骨头缝里钻。
孟夏走得急,来不及穿外套,浅驼色大衣搭在手臂,只穿了一件白色毛衣,露出一节如白鹅般颀长的颈项,甚至能看见颈侧在微微跳动,宽大的毛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让她看起来格外单薄易碎。
她站在夜色里,任由夜风吹起碎发,眼眶发酸仍旧紧盯着黄毛。
黄毛一边推搡着孟夏,一边心里感叹,要不是收了钱必须要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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