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一点情绪,淡的像冬日清晨河面上起的那层薄雾。
不用风吹,袅袅就散去了。
越是这样,林想想越是担忧。
“夏夏.....”
孟夏收回视线,看了眼苦哈哈的林想想。
“别这样喊我。”她说,“我只是觉得自己有点蠢。”
“没有难过?”
孟夏摇了一下头,停住没有说话。
难过不难过的,事情已经是这样,除了被动接受,别无他法。
反正从小到大,她被迫接受被迫自愈的事情不少。
多一件也不多。
“但是我觉得,如果你现在还算理智的话,是不是应该找机会亲自问问裴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