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她有一次提醒我,有个男的盯着我女儿,让我多注意。看得出来她说这句话时鼓起了很大勇气,所以我就记住她了,还给她送了份炒粉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
再问起他有没有看见过陈颖颖和其他人同行过,老板摇头表示没有。
“她不咋来,每次都是独来独往,也不和人说话。”
谈鸣不惊讶。
被抑郁症和被迫害妄想症折磨的人,这样的情况属实正常。
问来问去就只有这一条有效线索,还没找到任何有嫌疑的人,谈鸣长叹气,给其他几个人打去视频电话。
“怎么样,在瞿莉家找到什么和陈颖颖相关的东西了吗?”
小陈的镜头对准了一盒药:“瞿莉也有抑郁症。”
“意料之中。走访呢?”
“有人看见她周六下午跟着一个男人离开了,就是彭斯炎。监控也能证明,只是现在还没找到他们到底去了哪儿。”
谈鸣问:“你觉得彭斯炎会是凶手吗?”
“现在有嫌疑的只有他。他肯定和虐待或者性侵瞿莉的事有关,陈颖颖看起来也有类似经历,只是还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和彭斯炎有关。”
说来说去,全是猜测,没有实质性证据指向某个嫌疑人。
一起叹气两声,小陈分析说:“你没找到陈颖颖的手机,是不是凶手认为手机里有指向性信息,所以拿走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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