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刻在饱经风霜的脸上,每一道都诉说着一段峥嵘岁月的故事——是东省雪原的酷寒,是西南边陲的风沙,是无数次紧急会议的不眠之夜,更是早年战场上那些未能彻底痊愈、最终蚕食了他生命的暗伤。
听到满意的答复,他轻笑着点头“好!好!忙去吧!都去忙吧!”
他强撑着不让自己闭眼,他怕自己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他要等他的曾孙们回来。
几人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来。
都说了几句话,就像看完老友一般,平静的离开。
可白雅静和萧澈,萧晏清都听到了,他们出门之后压抑不住的哭泣声。
老爷子现在很疲惫,白雅静是用白老爷子给的百年人参吊住了他最后那口气,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所以没有说话,积攒着力气。
大家默契的静静陪伴着,等待着。
萧澈和萧晏清一人一边靠着床沿紧紧握着老爷子两只布满老茧、曾经稳健有力如今却枯瘦冰凉的手。
这只手,曾在他们小时候将他们高高举起,曾指着地图教他们山河地理,也曾在他们迷茫时重重地拍在他肩头,给予他们无言却坚定的力量。
两人都是他一手带大的,此刻最悲痛的就是他们。
时间流逝。
老爷子的呼吸极其缓慢而费力,每一次吸气都像是从极深的地方艰难地提起,每一次呼气都悠长而微弱,仿佛下一次就会停止。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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