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再管,毕竟她自己也困得不行,想睡觉了。
邢文易第二天醒来还头痛欲裂,毕竟喝下去的药在胃里打了个滚就又全吐完了,他很少在酒桌上喝这么多,但打交道的是矿老板,这种豪强就是爱搞酒桌文化,不喝就是不给面,力争全都竖进横出。他还残存一点到家以后的记忆,玉知给他伺候得清清爽爽,虽然没洗澡但是衣服是干净的……穿反了。
他把勒着脖子的睡衣脱了,打算一块儿扔洗衣机里去。结果一出卧房门,就看见正洗漱的玉知。
“好点没?”玉知吐掉一口牙膏沫子,抬着眼睛问走进来的邢文易。
“醒了……”邢文易把衣服扔进脏衣篓里,站在玉知旁边给自己也接了水开始刷牙。父女两个并排刷牙,一时沉默,玉知吐完水,边冲着杯子边问他:“你喝了多少?怎么醉成那个死样?”
“什么死样,讲话注意。”邢文易说:“有时候难免的。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辛苦了?”
“就帮你冲了一下吐在外面的,别的还好。”玉知把嘴角的牙膏痕迹用毛巾擦干净,从镜子里看他:“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孝顺?”
“是,特别贴心。”邢文易让她逗笑了:“我以后尽量不喝这么多了,回来还要惹麻烦。”
“嗯哼。”
两个人都醒得晚,这会儿已经接近十一点,可以直接跳过早饭直奔正餐。邢文易喝完酒就不想吃外面的饭菜,开了冰箱视察一番,打算自己炒几个清淡的菜垫垫胃。冷藏里还剩几个蛋,他拿出来搅散兑水上锅蒸,蛋羹出来以后加老抽、香油淋面,撒点儿葱花;蒸蛋的间隙里还可以热油把花菜段加五花先炸后炒,再掰点儿紫菜做汤、切个西红柿撒砂糖,半小时就四个菜上桌。玉知吃完一碗破天荒又去加第二碗饭,邢文易感觉不寻常,以为是今天的菜吵得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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