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舅相跟着走到门口,只见掉了许多黑漆的两扇木门半闭着。
“宋大夫,在吗?”春花舅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他又敲了敲,侧耳听了听,感觉有打呼噜的声音。
春花舅推开门,只见里面黑咕隆咚。
“进来吧。”一个沙哑的声音传过来。
春花爸招呼春花妈抱着春花进了屋。
春花妈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眼睛窝深陷、胡子有几个月没刮的老人。
“宋大夫,这是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春花爸将两瓶罐头放到他跟前,老人也不推让,便收下了。
“宋大夫,麻烦您给我外甥女把把脉,看看她还有救吗?”春花舅迫不及待地问。
宋大夫站着给春花把了把脉,又掰开她的嘴看了看舌头。
他先是到门前地里掐了朵什么花,然后转身到里间屋子里,大约五分钟后,将五包中药交给春花爸说:“一天一服,第二天早晨再煮一回药渣,五天后再来,我调调药方。”
“谢谢宋大夫。”他把两块钱塞给宋大夫,宋大夫摆了摆手说:“孩子喝完药痊愈了再算吧。”
没想到,县医院都没看好的病,春花只喝了10服药就好了,事后,春花爸问这位“神医”,春花到底是什么病,这位“神医”讲了一句中医专业语,春花爸一句也没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