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突然喊停车——长庆佝偻着背在雨中独行,怀里紧紧抱着个保温桶。
"叔!上海回来了?"春花摇下车窗。
老人浑身透湿,眼里却闪着光:"小刚能下床了!俺回来筹钱...医生说还要二次手术..."
车里一片沉默。韩东来默默调转车头:"我们送您去上海。"
深夜的医院走廊,春花帮长庆整理发票。老人突然跪下:"春花,那笔记本...俺早见过。那年送水泵去修理,在厂长办公室..."
"您为什么不早说?"
"金老板说...说要是说出去,就停小刚的药。"长庆老泪纵横,"俺对不起老韩啊!"
病房里,小刚正在睡梦中微笑。床头柜上摆着朵野花,已经蔫了,却还倔强地开着。
(五)
开庭那天,镇政府门前挤满了村民。法警不得不拉起人墙。金灵穿着崭新西装,律师团队就有五人。
"被告申请证人长庆出庭。"审判长话音刚落,旁听席一片哗然。
长庆佝偻着背走上证人席,手抖得拿不稳水杯。金灵嘴角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
"请证人陈述案发当日所见。"审判长说。
老人深吸一口气,突然挺直腰板:"俺看见金灵亲自指挥工人埋排污管!还有..."他从怀里掏出个磁带,"这是他在医院威胁路支书的录音!"
全场哗然。金灵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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