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春花有出息了,管着好大一个园子...你那个冤屈也洗清了..."
春花跪在坟前烧纸,火光映着她泪痕未干的脸。韩东来站在几步之外,听见老人突然问:"东来啊,你俩啥时候办事?"
"阿姨,我..."
"妈!"春花慌忙打断,"我们不是..."
"当我老糊涂了?"老人瞪了女儿一眼,"你爹临走前最惦记的就是这事。"她转向韩东来,"东来,你爹在世时,我们可是说好的..."
纸钱在火盆里卷曲成灰。韩东来跪在春花身旁:"阿姨,等春花从美国学习回来,我们就..."
"美国?"老人和春花异口同声。
回村的路上,韩东来详细解释了伯克利的进修计划。春花的母亲听得云里雾里,但抓住了一个重点:"要去多久?"
"半年。"江凤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课程很紧,但值得。"
老人看看江凤,又看看女儿,突然问:"那你俩...?"
"我和江律师..."春花紧张地绞着衣角。
"是合作伙伴。"江凤自然地接话,"也是朋友。"
月光照亮了泥泞的小路。春花的母亲走在最前面,突然哼起了年轻时爱唱的山歌。四个年轻人跟在后面,各怀心事。两个孩子已经在大人怀里睡着了,小脸上还带着泪痕。
第二天一早,韩东来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开门看见春花站在晨光中,眼下挂着明显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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