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找陈志远问个清楚了。"
暮色四合时,江凤站在省环保厅家属院门口。她拢了拢被晚风吹乱的头发,按响了陈志远家的门铃。开门的是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般深刻。当他看清江凤的脸时,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了地上。
"小......小凤?"陈志远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江凤举起那张领养证明:"我想知道,当年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别人?"
屋里的老式座钟发出沉重的滴答声。陈志远佝偻着背走向沙发,整个人仿佛突然老了十岁。"不是送......"他枯瘦的手指摩挲着膝盖,"是不得不藏起来。"
他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躺着几张泛黄的化验单。韩东来一眼就认出上面的标志——幸福水泥厂职工医院。
"你母亲在化验室工作,发现了铅污染数据被篡改的证据。"陈志远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她准备举报,但第二天就......"
"就出了车祸。"江凤接上他的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志远摇摇头,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不是车祸。那天晚上,她骑车去县里送证据,被李长河派的人......"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弯下腰去。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一片枯叶飘落在窗台上。韩东来突然明白为什么陈志远这些年死死咬着水泥厂的事不放——那不仅是职业操守,更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执念。
与此同时,幸福村卫生所里,马克正在整理基因测序报告。突然,走廊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他警觉地放下文件,刚走到门口,后脑就遭到重击。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他看见一个戴橡胶手套的手伸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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