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院的玉兰树下,韩东来蹲在轮椅前,轻轻握住老人枯枝般的手。这位名叫郑大有的退休矿工,是1998年水泥厂爆炸案唯一的幸存者。
"郑叔,您还记得马淑芬吗?"韩东来放缓语速,"就是总给您送止咳糖浆的厂医。"
老人浑浊的眼球突然转动了一下。他哆哆嗦嗦从枕头下摸出半本焦黑的《青春之歌》,书页间夹着张残缺的化验单。韩东来接过一看,正是当年被篡改的铅含量检测原始数据!
"炸...炸那天......"郑大有的声音像破旧的风箱,"马大夫...塞给我这个......说...交给穿白大褂的......"
春花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她指着残缺数据右上角的蓝色编号——"98.11.07-3-15"与铁盒照片上的数字前段完全吻合!
......
暴雨倾盆的夜晚,韩东来带着富贵摸进废弃的水泥厂。手电筒光束扫过斑驳的墙壁,最终停在化验室锈迹斑斑的铁门上。
"东来,这地方邪性得很......"富贵抱着工具箱直哆嗦,"听说当年炸死了好多人......"
韩东来没说话,用力踹开扭曲的门框。灰尘簌簌落下,露出墙角那个墨绿色的老式保险箱。他蹲下身,按照照片上的数字转动密码盘:"15-22"。
"咔!"
保险箱门弹开的瞬间,富贵的手电筒突然照到地上几串新鲜的泥脚印。韩东来猛地回头,看见黑影闪过窗口——有人一直在跟踪他们!
箱子里只有一本被血渍浸透的笔记本。韩东来刚抓起它,窗外突然射来刺目的车灯。两辆没有牌照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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