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抱着晴晴这棵树,靠别人是不行的,只有靠晴晴才能稳住!”
渔樵耕读:“……”
恋晴脑,石锤了!
皇宫。
萧金煜收到了下属的禀报:“你说,皇后昨夜去了县主府?”
“是的,殿下。但县主府守卫森严,我们的人无法探知皇后跟永安县主都说了什么。”
“呵呵。”萧金煜眸色阴翳:“这个喻初晴,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本殿早前便想接近她,刺探一下,不想她过分警觉。之后本殿便想弄死她,岂料喻家这群人没有一个废物……”
他抬头问:“喻家的底细,还没查到吗?”
下属:“尚未。咱们的人那时候跟着他们到了地头,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守在那里,后来见着他们的人,却始终找不到路子。那阵法实在高深,咱们已经命这方面的高手去破了,却说毫无破绽。”
“她来历古怪,喻家人都不简单,还有县主府里住着的那群人……”萧金煜捏了捏太阳穴,感觉头很疼:“去叫太医过来,给本殿再开点安神药。”
因为头实在太痛,事情商量不下去了,戛然而止。
很快,到了太子出殡的时间。
一系列的丧仪走下来,包括由监国皇子念的冗长悼文,歌颂了先太子的仁和,肯定了先太子亲征响马盗的功绩等等,将先太子吹得天花乱坠。
最后,圣旨下,赐了谥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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