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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得见她和自己这般撒娇,心里酥酥痒痒得,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耳边是她一句又一句的“混蛋”,他只是眉眼含笑,沉蕙则只得啐了一句“傻子”。
祁裕笑了笑:“我看我也是傻,被你耍得团团转。”他去给她打了饭便下山了,直到夜里八九点才打着手电筒赶回来。
沉蕙则听了敲门声便知道是他,心里也长舒了口气,山路崎岖,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一走就是这么久,害怕他出什么事。
祁裕收了手电筒进入宿舍,沉蕙则问他:“饿不饿?我给你留了饭,热一热就能吃。”
祁裕应下,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卷东西,沉蕙则瞄了一眼问:“你去买东西了?”
祁裕道:“山下那个小卖部有卖蚊帐得,我给你挂上。”他蹲在地上捣鼓了一会儿,起身来到她床前忙碌着,没一会儿就把那最普通的蚊帐安安稳稳地挂好了。
沉蕙则怔了怔,讷讷地说:“你就是去给我买蚊帐了啊。谢谢你。”
祁裕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回眸看向她:“谁让你被咬得那么惨,和你打野战也能咬得一身包。”
沉蕙则气得重重将饭盒搁在桌子上:“你自己热饭去。”
难得她有被自己气到的时候,祁裕觉得也挺值。
他自己将饭放在酒精炉上热了热,旋而便在她宿舍大口吃完。沉蕙则的脏衣服堆在盆子里,她有些不好意思用大家千辛万苦挑来的水,祁裕察觉到她的难处便说:“明早上我去挑水,你放那里吧,我洗就好。”
“不行,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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