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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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个能听到兰斯说话的达里?尔忍不住问：“钥匙是你给我的？先不说你是怎么让我做的梦，又?是怎么控制的我……你都有?钥匙了，为什么不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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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看向汉斯，又?看向巴克：“除了你，还有?谁能观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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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这是一种很微妙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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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里?尔悚然，他瞪大眼看着?兰斯，嘶嘶着?说：“……你，不是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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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兰斯在开门前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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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应该还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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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兰斯平静地重复，“你能看到我不是吗？只是我现在处在一种特殊的状态，需要一个能看得到我的人，才方便我走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