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特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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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纪没说什么，手刚摸到拉链，注意到了寇栖视线的落点。等正常上厕所的男同学离开，厕所只剩两人，他凑近，压低声音，“你在看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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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抖了一下，身体力行地诠释了“心虚”二字，立刻抬高了嗓门，“我没看，我在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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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纪面带微笑：“我看起来很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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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回复像的话，肯定会被打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