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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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可爱小洋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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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时站在照片前，长久的凝视，在听到脚步声时错开视线，发出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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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打算这样去见你母亲吗？”林父眉头皱出川字，将不满意写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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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时作为被训斥的一方，显得淡定过头了，就近坐到椅子上，“反正我怎么样，她都不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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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一拍桌子，厉声道：“你就忍心看你妈一直那样吗？她那么难过，都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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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你。”林牧时掀起眼睫，嘴角抿得平直，偏冷的声线现在像是能掉出冰渣子。说了一次还不够，他还要再重复一次，“都是因为你，一直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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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得一声，相框砸到了林牧时的脚下，玻璃划伤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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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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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的再凶，半个小时后，林牧时还是出现在了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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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门口的长条玻璃，看着里面的女人，他的母亲。女人就算穿着疗养院的统一服装，都温柔恬静，就连笑容都是淡淡的，此刻在安抚面前不知为何哭泣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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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突然朝门口方向望过来，林牧时下意识挪动脚步，藏到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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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压了一下脸上的创可贴，在感受到刺痛后开口，“我要见李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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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医生是疗养院中专门负责他母亲的医生，是心理问题治疗方面的专家。李医生的专属办公室离病房不远，在同一层楼，走两步路转个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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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请坐。”李医生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抱歉，对你母亲的治疗一直都没什么进展。她混淆现实与幻想的情况一直存在，不能贸然去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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