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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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寇栖喜欢一个人时的样子，是全心全意，满心满眼只有那个人，如果看到对方受伤，会表现得像自己受伤一样，至少不会和现在一样，给一个冷冰冰的“哦”。还是说当初就没心肝，现在更加没心没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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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的课听着听着就神游天外了，打了个哈欠的工夫发现旁边的人有点气鼓鼓的，实在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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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小组讨论的时间，他眨巴了下眼睛，小声道：“你是不是有起床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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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时的视线在那颗凑过来的蓬松卷毛头上停留一秒，面无表情抬手，一个脑瓜崩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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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迅速捂住脑门，恐吓道：“你完了，不让我打回来，我就又轻微脑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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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时勾着嘴角，用平稳到无波澜的语调，“嗯，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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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唇瓣张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化作一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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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完人就高兴了，好可恶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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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刚才碰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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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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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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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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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不能碰，只是寇栖这次想记录的是他们坐在一起吸收的精气，现在有了接触，就不准确了。他犹豫一下，也不好单方面要求什么。“没事。”嘴巴上是这样说的，看起来却不像是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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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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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背着包去上素描课，林牧时也有自己的课程要上，而且是在不同的教学楼，并不顺路。所以在下楼梯时，寇栖先把下午不去上林牧时课的事情说了，林牧时没追问，二人就这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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