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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是一回事,不舍得分开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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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寇栖往后一靠,解除了刚才的花骨朵造型。他脸上的粉意还未完全褪去,轻咳两声,“我哪有那么说过,我说的明明是风一吹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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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时没有和“病人”争论的打算,“去校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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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摇头拒绝,“我回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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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牧时停顿,垂眼看他,“喊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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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眨巴下眼,厚着脸皮认真道:“帮我判断是不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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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起来比刚才精神,眼底的雾气也散了,林牧时打算把人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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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认为完全没必要,如果一定要一起的话,“去你家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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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时凤眼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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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解释:“我打算从宿舍搬出去住了,想租个房子,你不是在学校附近住吗?给我做个参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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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不回去。”林牧时也不说他要去哪儿,“明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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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周六,寇栖问:“明天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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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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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要练习画画。”寇栖试图商量,“后天下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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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时:“明天下午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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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我的精力一天只能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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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时无话可说,决定不和病人计较,于是看房子的时间就定在了周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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