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却说了口地道的上海话。何嘉韵的家世比不过这两位,不过是家里几代当官,又之前与白玉一同长大,几人这才玩在了一起。
此时叁人坐在花园的小亭里,桌上摆着叁层各式各样的小糕点,一人一小杯咖啡,杯边还摆满了各种味道的奶精和糖精,亭外远远站着两个服侍的小丫鬟。
安妮卡凑近白玉耳朵问她:“你当真没和他做爱?”
白玉眼里都是厌恶之色,嘴也嘟得老高:“谁会想和个花孔雀做爱?”
何嘉韵看着她虽然神态尽是厌恶,可面上却有可疑的晕红,她抿了一口咖啡没开口说什么。
安妮卡讶异地张大了嘴,她今日进门的时候看过那个俊男人,这等美色在眼前,哪有不用一用的道理。她皱皱眉:“是他…硬不起来?”
白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耳根处的滚烫,急忙反驳说:“硬得起来!”话毕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改口:“不是..
我管他做甚?他满脑子都是那春满阁的妓儿。”白玉看到两女相视一笑更急了,她刚刚可不是在吃醋,可又怕说多了话越描越黑。
只听安妮卡对何嘉韵说:“阿韵,是不是有一个词叫口是心非?”
何嘉韵捂了嘴笑起来,看着白玉气鼓鼓的样子说:“那唐文山呢?兄弟二人你到底喜欢谁?”
白玉一听唐文山脸色更不好了,这弟兄俩没一个好人,她哼了哼说:“都不是好东西,只不过这唐俊生现在对我白家有用,不然我早休了他了。”
白玉这大小姐是个嘴硬的,做出来了又是另一回事,就像第一次去堂子里落了红,嘴上说着没什么,回来心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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