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得了花柳病了…”
女人跪坐着捂着肚子,两条细长的眉毛几乎打成一个结。
陈由诗把枪放下,朝她走过来:“肚子疼?”
江从芝抬头看他,男人裸着上半身,一点依稀的日光透过云层和窗户跑进来,映出他优美的肌肉曲线。江从芝却顾不上欣赏这古罗马像、带着哭腔道:“尿尿疼,疼死了…”
江从芝话毕,眼泪哗哗就往外流,也不知道是被陈由诗刚刚吓的,还是被下体疼的。
陈由诗见她一直捂着肚子,哭得比昨天哭得还惨一些,于是弯下身将她抱到床上去:“我叫我的家庭医生过来。”
江从芝哭着点点头,看着他转身出门,江从芝的抽泣也渐渐小了些,她想要尽量听听他和医生说什么了。要是她染了花柳病,岂不是也害了伯曼?想到这里心里又升起一丝愧疚,那愧疚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又变成对沉照和的愤懑,她定要让这个男人不得好死!
脚步声在门口响起,江从芝拉回思绪看过去,男人穿着深蓝色的宽松绸缎睡裤,一手拿着果汁,一手拿着一块小饼干:“吃点东西垫垫?医生一会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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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芝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大半颗头:“我不想吃。”
陈由诗绕到床另一头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也坐上床,一手撑着头半倚着看着她说:“可是不吃饭会病更厉害。”
江从芝把整张脸从被窝里露出来,身子在被窝里调转了个向说:“我下面疼的这么厉害,陈先生不担心我…也染给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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