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从鼻腔呼出一口气,似又觉得自己太多阴毒,又悄悄抬眼看了陈由诗一眼。
陈由诗浅浅一笑:“怎么?要学那吕雉将他做了人彘?”
江从芝瘪瘪嘴,自然不想拿自己和狠辣的吕后相比,气势一弱,刚想叹气妥协,陈由诗的手就捏了捏她的屁股,低声说:“下次在外面和我做,我就依你把他扔进去。”
江从芝知道他馋她身子,却也没想馋到这个地步,嘴角肌肉不自觉地向上提了提,又抿着嘴极力想克制那笑意,看着他重重的嗯了一声。
陈由诗看着她眼里的笑,又搂紧了好一番耳鬓厮磨。也亏得他这两日因为红丸的事情疲累,不然多少也要拉着她再来一次。
陈由诗倒是十分有效率,第二天下午就把沉照和送去了勾栏。二人话一说开,江从芝就少了许多恭顺,相处起来自然要舒服很多。陈由诗也很满意这种状态,去外面忙完了事回到家总是能听到她那声温婉的“陈先生回来了?”。
这样的平淡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过去了十几天。今年一月底的上海格外的冷,虽然才下午三点,但外面的天阴沉得很,空气中浓重的湿气伴随着气温的下降,竟是隐隐要起雾了。
几个穿着捕员服饰的人正站在一栋小洋房的大门口,而后又走出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当先走上前按了门铃,正是已经升成中央捕房督察长不久的黄熙。没过多久大门被打开,走出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
张二打量了来的人,问道:“找谁啊?”
“我是中央捕房的督察长,黄熙。请问乔治伯曼先生是住在这里吗?”黄熙长得白净帅气,脸上的无边框的眼镜显得十分彬彬有礼。
张二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来了捕房的人,想了想点头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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