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江从芝想了想便将伯曼让她今日上午十点去码头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倒是没什么隐瞒。
“你说伯曼来找你的晚上你还接着客人,”黄熙扶了扶眼镜,幽幽看着她道,“他为什么会当着别人的面来找你而不是约你出去?又或者是给你递条子?”
“他的心思我一向是猜不透的,这种问题我哪知道?”江从芝知道他明明和段寻通过气,却还在这里问这些,语气里不禁带着不耐,“那晚就是段少爷在我旁边睡着,兴许是看他喝多了酒不省人事,再加上我之前给伯曼送过信,才找来的。”
“送信?什么信?”黄熙眼睛眯了眯。
“他许久不来我这,我当然要送信去问问了。”江从芝看着他在纸上把她每一句话都记下来不禁有一点无语。
“什么时候送的信?送的哪里?见到他人了?”
“哪见得到人?时间记不得了,大概两周前吧。就送到他家外面的信箱里。”
“信上说了什么?”黄熙又问。
江从芝轻轻一笑道:“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想郎君了,念郎君了,问郎君什么时候能再见罢。”
黄熙逐字逐句将话都记下来,又问:“之后呢?”
“还有什么之后?”江从芝挑了挑眉,尽量精简着说,“之后他就夜里潜入了我的房间,与我行房事,走之前告诉我他要走了,让我今天到我码头去见他。”
黄熙的笔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们在别人的住局上行了房事?”
男人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她偏偏瞧出了眼神里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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