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教赵玦罚月钱。下人既能免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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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刑罚,想来嗷呜也不会受刁难,只是它不在身边她终归不放心。
“玦二爷。”外间丫鬟唤道。
原婉然立时将背脊挺得板板正正,一手握紧帕子提到胸前。
“汪!”不意外头响起耳熟的狗吠。
原婉然当下忘却烦恼,笑唤道:“嗷呜!”
嗷呜一阵风似跑进房,奔到原婉然跟前人立,前腿攀上她大腿。
原婉然将狗抱入怀里:“嗷呜,你没教地动吓着吧?”
“呜呜……呜汪……”嗷呜黏在原婉然身上,一下鼻鸣哭叫,一下舔她的脸,忙得不行。
赵玦缓步进房,有了嗷呜打头阵,将他和原婉然会面的不自在缓和不少。
他温声问向原婉然:“你今日如何,身上好些了吗?”
“还好。”
赵玦又问起原婉然饮食,一阵寒暄过后,他进入正题:“是我不好,不该发脾气,害你受苦,往后绝不再犯。”
原婉然低头抚摸嗷呜,干巴巴道:“没事了,那时我该好好说话。”她想不出其他言语应答,总不成向赵玦赔罪,说自己不该逃跑。
她就是愿意说,也糊弄不了赵玦。
赵玦道:“赵野也没事,你无须忧虑。”
原婉然倏地举目望向他。
赵玦得到她注目,按捺厌恶继续说起仇人之子:“你失踪后,赵野一度失常,数日后恢复了。”
“当真?”原婉然半信半疑,赵玦太工于心计,也不将撒谎行骗当回事。
赵玦又道:“此后赵野每日演练弓马,寻找你下落。他常出城打猎,因为箭法高明,当地猎户都服他。”
原婉然有些信了,赵野凭箭术折服过翠水村的猎户。
她松口气,不久又失色。
“你为何提起赵野,说他无事,不提韩一?”难道赵玦已经察觉她知悉赵野出事,并为此格外烦恼?
“只有赵野发疯,不是吗?”赵玦实在厌恶提起赵野名字,眉头忍不住一皴,又道,“难道池娘子还说了韩一什么?”
“这……”原婉然兀自嘴硬,“这与池娘子何干?”
“你无须替她遮掩,我已查证明白,她打听赵野消息,明知他一度疯癫,后来康复,对你却只提其一,不提其二。”
兴许池娘子一时疏忽,没将详情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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