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见到她为任何缘故倒下。
随后他想起自身寿元,嘴角若有若无轻扬:“假若你走运,也许用不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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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五年……原婉然暗自盘算,五年比终身软禁强,然而她五年下落不明,韩一和赵野哪里受得了?
赵玦道:“你可以给家里递信,让他们安心。”说时不觉握紧拳头,想到原婉然和韩一兄弟藕断丝连,胸中妒火燎原。
原婉然脸又红了,她怎能告诉韩一兄弟俩,自己要陪伴其他男人五年?
转念她警觉赵玦的提议并不单纯。
她起初以为留在他身边不过如池敏那般,当个摆设,和他秋毫无犯。此刻她记起他对池敏乃是心存利用,对自己却不然,只怕事态也不同。
她登时小脸红得发烫。
赵玦道:“我不会逾矩,只想见见你,和你说些话。”
赵玦说话时分,眉目诚挚,原婉然直觉他并非哄骗,反倒诧异。
这人为了朝夕相见,大费周章,犯下杀人掳掠诸多罪孽,值得吗?
赵玦看着原婉然,默默将她面容每一条轮廓刻进心版。
他和她早早注定结局,终将如同元宵那夜的烟火,纵然费却万般心,只落得火灭烟消成灰烬2。
然而能和她多相对一刻,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都值得。
倘若这一切不值得,他怎会明明痛苦,依然这般快乐?
与此同时,京城城东,四喜胡同里,韩一身穿正装走出家中正房。
他向身后的赵野道:“我约莫午时回来。”
赵野点头:“一会儿我上四公那儿,兴许留到午后。厨房柜里还有饭菜,热热就能吃。”
“好。昨日新得的银钱放在老地方,你拿去置办礼品送四公。这一向劳烦他老人家帮我们打听消息,很该谢谢他。”
“我理会得。”
两兄弟说毕,韩一往马厩牵马,赵野立在院心,鼻间嗅得一缕清甜花香。
院子一角的藤花已累累开放,粉紫如雾。去年原婉然还坐在那淡紫花荫下荡秋千,如今秋千上空无她身影,吊在花下静静落灰。
赵野胸口如受刀剜,不多时,腿边泛起一阵磨擦。
他低头瞧去,墨宝正蹭着自己。
“墨宝,”赵野强打精神问道,“吃完饭了?”
他望向院里墨宝的饭碗,碗里还剩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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