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或者手不离锄头,在蔡重攻击时敲他一记,说不定可以避开后来的祸事,免了赵野犯法伤人。
“婉婉,”赵野问道:“觉得我下手狠吗?”
原婉然没花多少工夫思量,便摇头。“对蔡重那种人,不算狠。早有人这样做,倒可以让他少害些人。”
赵野听出里头有文章,“蔡重还害过谁?”
原婉然警觉说漏嘴,抿唇不语。
赵野驱车无聊,磨着原婉然吐实,原婉然支吾半日,他假作叹息:“能要命的秘密我都不暪你,你却防着我。”
原婉然过意不去,再三嘱咐他别告诉旁人,方才松口:“我娘家后头是一片竹林……”
那一日,她进竹林挖笋,临回家时,发现发间头绳松脱,不知落在何方。
她只得那一根头绳,没了,没得挽束头发,兄嫂立刻要察觉,必定会数落她不惜物,骂上几天。她得找回来,而且得赶紧找着,否则回家迟了,耽误烧火做饭,一样是一场好骂。
她走着找着,忽然远处一丛竹子簌簌响动,夹杂男人粗喘,女人呻吟。
原婉然大吃一惊,敢是竹子成了精?
她定在原地没敢过去,一会儿竹子越摇越急,男人杀猪似大叫几声,一切归于寂静。
她立了一阵子,忖度过了这些时候,竹子精该走了吧,便硬着头皮过去找头绳。
走到声源处附近,透过林隙一看,却是蔡重和村里一位姐姐,两人非亲非故,居然一块儿系裙裤腰带。蔡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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