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赵玦和蔡重合谋绑人,选择将她带往西山,显然他在西山有巢穴,很可能便是她目前所在的别业。
她便问银烛:“这别业可是位在西山?”
这回银烛干脆答是。
原婉然欲待打探赵玦详细来历,银烛和其他丫鬟照旧言行恭敬,口风却很紧。
她只能等赵玦这位正主儿现身,却久久不见人影。——她梦里倒是频频见到他在西山大开杀戒,几次生生吓醒。
她求见赵玦,银烛道:“主子近来不在别业,娘子请静心养病,病好了,主子也差不多回来了。”
等她病愈,赵玦果然来了。
这位富公子又回到老样子,衣冠楚楚,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清贵儒雅,寒暄时候,也和从前在绣庄那时一般风度温和。
原婉然一度几乎错觉西山那件事只是一场恶梦,然而她身在流霞榭,那院子一景一物都在提醒她,她之所以人在这地界,正因赵玦绝非他往昔扮演的谦谦君子。
原婉然问他:“你说看我全家不顺眼,将我绑到此处,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我们一家子哪里招你惹你了。”
赵玦道:“想不出就撂开手,你刚刚大好,休养要紧。”
他言语不算冷漠,然而落在原婉然耳里,满肚的火气又给撩起三丈高。
她莫名其妙教人掳劫,先在西山遭罪,后被软禁,连带韩一和赵野在家日夜悬心,这些磨难在赵玦口中轻描淡写带过,彷佛是小事,于她却桩桩件件是大事。
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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