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此事。”
原婉然没能从赵玦口中撬出可用线索,但再次得到他承诺。
赵玦道:“你安心在别业休养生活,将流霞榭当成你自家宅院,要什么,或有什么不称心,告诉银烛,她自会打点妥当。”
此后赵玦不曾踏足流霞榭,榭里如他所言,以原婉然为尊,奴婢精心服侍,每日三茶六饭,供应丰厚。
原婉然见不着赵玦,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所喜者,不见他都要频频梦回西山凶案光景,何况见着真人?所忧者,遇不上赵玦,无法找他刨根问底。
她改找奴婢旁敲侧击,弄清赵玦能优遇她到什么地步,从中寻出有助于她逃跑的机缘。
她向银烛道:“闷在屋里养病实在无聊,我想绣花,打发时间。”
银烛陪笑:“娘子如今正在病中,绣花伤神损眼力,不如等大好再绣不迟?”
原婉然道:“那我打络子。”
银烛呈上各色上等线绳,连金线都有,唯独不曾给她针。络子虽能徒手打,有针钉着一端线头,打起来更省事,银烛行事妥贴,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
原婉然结合银烛拦阻她绣花,以及流霞榭无利器两事一并推究缘由,以为这是赵玦意思,严防她自残或寻死。
她又向银烛道:“我穿惯窄袖短袄马面裙。”银烛便唤针线房的人过来另裁衣裙,带来的布料五光十色,绫罗绸缎,织锦刺绣,货样数十种。
因着时序入秋,针线房趁便一并裁起秋冬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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