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教人莫名其妙掳走,夫妻离散。
那《玉合记》开锣不多时,原婉然细瞧戏台伶人样貌,因问向丫鬟:“向例朝廷规矩,只许男伶登台扮戏,怎地这戏班皆是坤伶2?”
丫鬟道:“外头规矩是如此,家里养的戏班则不受此限。”
原婉然吃了一惊:“戏班也是别业的?”
“是。”
原婉然挺直的背脊微微颓了下来。
她原当别业会叫来外间戏班唱戏,打算戏后借参观后台之故,套问班主和别业有无交情。若交情平平,便找个旁人眼错不见的机会,将书明自家来历遭遇的字条揉成小团,伺机扔入或塞进戏班的箱笼。
等戏班家去开启箱笼,整理衣饰道具,发现这字条,或肯通报官府和韩一兄弟俩,她便有救了。
没想到戏班也归赵玦所有。
原婉然本来无心听戏,这下真真百无聊赖,不过硬撑装样子。
戏甫开场,她便走人,要教伶人难堪,更怕赵玦猜出她假听戏,真搞鬼的盘算,以后防范她更严。
原婉然回想《玉合记》情节,不愿观看韩翃和柳氏离散那段经过,遂请领班让伶人由后几出戏演起。
戏台上搬演悲欢离合,演到其中一出,沙咤利家的丫鬟劝说柳氏安心享用府中锦衣玉食。
丫鬟道:“夫人。你只不从俺老爷罢了。却这般愁闷怎的。俺府中金浆玉馔。绣闼锦衾。好生受用。老爷分付道。当令照影双来。一鸾羞镜。勿使窥窗独坐。嫦娥笑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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