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话方才合适。
她倒是很乐意实话实说“稀罕教人称呼韩赵娘子”,就怕勾起赵玦对韩一兄弟的新仇旧恨,没准拿她撒气,那岂非挖坑埋自己?
但要她说“不稀罕”,违心否认自己对韩一兄弟俩的情分,那也办不到。
她遂回道:“我稀不稀罕教人称呼‘韩赵娘子’,与你有什么相干?”转守为攻,把问题扔回赵玦那头。
赵玦闻言,为之一怔。
可不是,这村姑稀不稀罕教人称呼为“韩赵娘子”,与他什么相干?
正此时,戏台上的伶人扮作沙咤利的家奴念出道白。
家奴言道:“可笑俺老爷。平空地弄甚柳夫人到府裏。准准的寡头醋4吃了百来瓶。活活的干相思5害了十几顿6。”
赵玦不经心听入道白,当字字句句在脑中一过,电光火石间明白了意思,胸口一震。
原婉然紧盯赵玦,盘算从他回话辞色扒拉出些线索。可惜这点用心落了空,她参不透对方举止玄机。
赵玦吃了她询问,起初悄不言声和她对视,神态镇定。接下来他彷佛受了什么吸引,将脸偏向戏台,变了颜色。
原婉然纳闷,戏台那儿怎么了吗?
她觑向戏台,台上如常扮戏,并无异样。
她望回赵玦,赵玦却飞快背过身,也留个后脑勺请她欣赏。
原婉然偏头疑惑,发生什么事,赵玦居然难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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