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嬷嬷叹道:“姑娘,我们回老家能安身吗?今年姑爷和往年一样,只捎来书信和几包土产。”
池敏搁下拌香的木勺。
前几天她收到丈夫来信,信中照旧想望日后夫妻团聚,照旧不曾提及确切年月日期,倒是土产的货色次了些。
江嬷嬷道:“因此奶娘见玦二爷待你亲厚,便劝你将错就错,在别业落地生根,你总不肯。如今原娘子来了,初来乍到,就天天带上丫鬟四处蹓跶,生怕旁人不晓得园里来了她这号人物似的;撒泼爬树教玦二爷活逮,不知羞愧,反倒和他置气。这就不是安分守礼人能干的事,玦二爷偏还纵着她,往后不知她还要如何猖狂哩。”
“她猖狂她的,我们自在归去轩过日子。”
“姑娘,原娘子要真如大家猜度,是玦二爷的新宠,依她那脾性,晓得这些年你受玦二爷爱重,能容让吗?现如今她就眼里没人,几次路过我们归去轩,从不来拜见姑娘。”
池敏道:“你这话也奇,我和原娘子同样寄人篱下,谁也不比谁高贵,她来拜见我做什么?”
“姑娘,你先来别业的,俗话说:‘先进门三日就是大’,原娘子不敬你一丈,也该敬你一尺。”
池敏蹙眉嗔道:“我和玦二爷互不相扰,并无名分,何来‘进门’一说?你是我身旁近人都这么说,旁人岂不将我想得更加不堪。”
江嬷嬷自知失言,陪笑哄池敏,屋里丫鬟上前禀报赵玦来了。
江嬷嬷犹如得了凤凰似的,从坐墩一弹而起,轻扯池敏衣袖示意她迎客。
池敏冷着脸,端坐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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