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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当真,我不动他们,决不虚言。”因此又得了原婉然笑脸。
一时他懒怠言语,惟愿和眼前人就此静静相对。
原婉然却问道:“倘若池娘子问起我来历,我该如何应对?”
“……我会先和她说一声,你暂时寄住在别业,不方便透露身分,她不会多问。”
“想来那池娘子甚是体贴。”原婉然心愿已了,乐得给赵玦心上人戴高帽,“听玦二爷说,池娘子品性清高,颇有才气,这等四角俱全的人物当真世间少有。”
赵玦听她左一句池娘子,右一句池娘子,虽是声声夸奖,反倒刺耳。他不欲多谈池敏,说:“另有一件事。我意欲订做一批泰西绣画,绣坊那头的配色和试作绣品不如人意,想请你出马。”
原婉然犯难了,道:“我左手受伤,做绣活多少要耽搁工夫,也不能进绣坊和绣娘们商议针法和配色。”
“你无须亲自动手,这里针线房养了一批绣娘,我打发几个过来向你讨教针法。劳动你做教习,我会按月奉上束脩。”
原婉然沉吟未久,应下这差事。
每日闲赋无聊,不如找些事打发辰光,顺道挣钱。这钱她不稀罕,用来打赏今日被罚的丫鬟好啦。
她问道:“绣娘们何时过来?”
“看你何时方便,定个时候。”
“那配色……”
“老样子,你作主,我得空过来和你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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