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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业的人全是赵玦耳目,她只有对着嗷呜才能完全卸下防备。
那天匡家母子生事,嗷呜护着她向人咆哮,听她叫唤又立刻奔回。这只狗贴心乖巧,让她益发有相依为命之感,哪里看得了它生病受苦?
幸好不一会儿,兽医来了。
赵玦让下人将嗷呜抬进厅堂看病,原婉然要跟过去,赵玦淡淡道:“外男在场,女眷回避。”
原婉然想起越富贵的人家,越重视男女大防,只得坐回炕上。她打起精神招呼赵玦吃点心,耳朵竖得尖尖地聆听厅中动静。
过一阵子,那兽医在隔扇门外禀道:“玦二爷,嗷呜确实染上狗瘟。”
赵玦只管瞧着原婉然,她表情僵硬,搁在腿上的双手一下将长袄攥得死紧。
赵玦心里像教什么狠狠扯了一下,不由自主欠身,意欲走近原婉然。
谁知斜刺里一个人影与他擦肩而过,直接往原婉然身边一屁股坐下。
“原娘子,”那人道:“你别怕,嗷呜身体底子不错,还能搏一搏。”
赵玦定睛瞧去,那人是兽苑管事兀金的师妹木拉。她大马金刀挨着原婉然,彷佛原婉然身旁的位置就该是她的。
还有她的手……赵玦阴阴盯向原婉然一侧肩膀,木拉的手就搭在那上头,将原婉然牢牢揽住。
没规矩的东西!
原婉然感激木拉好意,勉强向她笑了笑,不经意眼风扫见赵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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