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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回,忽然暴雨,赵野打伞全往原婉然那儿遮,自个儿淋成落汤鸡也不在意。
“拿媳妇当祖宗伺候。”那门子撇嘴摇头。
木拉乐意听人刻薄赵野,但胡同街坊所言在在说明赵野对原婉然颇有几分真心。得知赵野怀抱假的原婉然尸首求医,神智迷乱一节,她沉默良久。
稍后她躲在暗处见到赵野,那个在宋家别庄曾令她惊为天人的小赵画师依然美如祸水。
纵火案发生之后,赵野封笔,抛下画坛新秀前程,专管搜集案件线索和练武。
这日他背负长弓,策马而行,大抵出门练习骑射。
如今他晒黑了,更加壮实,精气神很足,足到教人想到一把拉到极限的弓,指不定何时就要发箭伤人或者绷断自身。
以前的赵野也生气蓬勃,然而眼风沾染笑影,慵懒安祥。
那样的他彷佛一头幸福的豹子,生活在肥美草原,万事无缺,安逸富足。因此它收敛锋利的爪牙,松懈强健的肌肉,在属于它,而它也属于它的那片温柔天地安然栖息。虽然金色瞳眸不脱野性,翻身行走间,筋肉肌骨的张弛收束不经意昭示它潜藏未发的蛮力,这头美丽大猫总算温善平和。
现在的赵野失去了往昔由内散发至外的宁静,他身上野性包含的其他气质苏醒过来,戾气冷冷弥漫。
一个人前后判若两人,别无他故,是经受巨创,天翻地覆的痛苦。
木拉回到别业,心事重重,五味杂陈。
当初她将陷害赵野视为一件差事,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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