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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绞尽脑汁,从深夜想到天明,依然在死胡同里打转,诸事无解。
她无精打彩进兽苑上工,兀金和徒弟去驯豹,留她在屋里打杂。那些活儿并不多,她很快料理完毕,一旦清闲,烦恼又上心头,无可排解。
木拉肚里墨水没几滴,不过不需要读过曹操的“何以解忧,惟有杜康”,也晓得借酒浇愁。
她摸出新年喝剩的酒,闷头独酌。
剩酒不多但性烈,她几杯下肚,酒意便上来了。
当她抱着酒瓶长吁短叹,外头响起人声。
“喂,养狗丫……那个叫什么‘拉’的,你在哪儿?”
木拉翻了翻白眼,归去轩那位烦人的江嬷嬷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