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隔着一层家仇,他风姿再美好,原婉然反正欣赏不来,权当应付公事一般陪笑:“玦二爷,今日为何事过来?”
赵玦道:“来瞧瞧你过得如何。”
原婉然愣住,这点小事问银烛不就得了?
她精神不济,想不出什么雅妙措词,因说道:“承玦二爷关心,我很好,下人也都很好,院里一切都很好。”
赵玦不动声色端详原婉然,果真一切都很好,她怎会瘦损了?
近日丫鬟报说原婉然食欲不振,比嗷呜生病那时更甚。
连续数日都是相同消息,他按捺不住前来探视,果然她神色憔悴。
他道:“多日未见,原娘子好似清减了。”
原婉然又一愣:“是吗?我没觉得。”
赵玦不语,一时屋里冷清下来,原婉然胡乱找话说:“没什么,人都是这样,一阵子胖,一阵子瘦。”
赵玦目光落在她搁于腿上的手,问道:“看来原娘子心思全在绣花上。”
原婉然因此觑向自己手里,居然还抓着圆木绣绷。
她赧然笑道:“绣花绣迷糊了,将它一并带出来。”
“刺绣耗损心神,原娘子既然精神不足,何不多休息?”
经赵玦提醒,原婉然想起绣花时候曾经一霎时头昏眼花,许是久坐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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