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坐起。它朝原婉然所在方向微微咧嘴,教唾液濡湿的锐利犬牙映照烛火,发出冰冷微光。
它一动,其他狗儿有的也睁了眼。
一名家丁察觉狗儿动静,扭头瞧来,只见大狗耳朵又动了动,而后趴回地面,下巴搁在前爪上。
那家丁搔搔头,旁人催促:“愣着做什么,该你了。”
那家丁道:“刚刚大壮忽然醒了坐起。”
那人歪身随便瞧了一眼,道:“大壮在地上睡呢。”
“它刚刚真醒了,该不会宅里闹贼?”
“真有贼它早叫了。”
“……是吗?”
“大壮你还信不过?——你究竟玩不玩,都等你呢。”
“玩玩玩,教你输光老婆本。”
原婉然将狗哨拿在嘴邉,侧耳倾听,不曾听闻狗儿吠叫,心中大石总算落地。
当初木拉不只送她隐含别业布局的绣帕,还给过一支狗哨:“赵家在园外养了许多看门狗,它们受我师兄调教,全不是好惹的。狗性警觉,夜里睡觉也容易教声音惊扰吵醒,因此你出了园外若闹出动静,立刻按我教的音韵吹狗哨,下令它们趴下休息。旁人见狗儿醒来却不叫不闹,多半以为无事,不会出来察看。”
原婉然丢绳梯之前便取出口哨含在嘴里,绳梯落地迸出声响,她赶紧吹哨,果然蒙混过关。
她放下狗哨,打量身前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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