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爬下树,找到木拉藏在院里的另一道绳梯,找地方躲好,等翁老头醒来开门锁,她就能逃离赵家。
她按捺住满腔喜悦,沉稳轻巧地爬下树来。
却是双脚才落地站稳,院里登时大亮,火炬在院里四角不约而同燃起,刺痛原婉然已然习惯幽暗的眼睛。
月明星稀,夜幕未褪,赵玦衣冠楚楚由屋里现身,缓步走向她。
火光相照,映出他明珠美玉似的形貌,柔丽似绝色佳人的面庞受了光影刻划,更加深邃美艳。
“辛苦你了。”他对原婉然说,眉目平静,风度温雅。
谁都不知道,连赵玦都不曾知觉自己因为将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扎破掌心肌肤,渗出血来。
自从原婉然利用风筝求援,他便叮嘱下人注意她和池敏往来。
昨日他回到别业,由银烛那儿得知原婉然和池敏的谈话,知觉有异,立刻断定她又要逃跑。
十五日交十六日的夜晚月光亮,最适合走夜路。
但原婉然凭一己之力要逃,能走的路径寥寥无几。
赵玦考虑别业布局以及原婉然擅长爬树,推算她将由翁老头的院落出逃。
他事先调派有身手的仆妇盯住流霞榭,一旦原婉然逃出居院便悄悄尾随,以防她路上摔跌损伤,不得及时救护。
他自己则等在翁老头的院里,彻夜无眠。
他遇事一向有条不紊,剑及履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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