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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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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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之间，他仿佛明白了很多事情，也理解了逢何曾经无数次想要向他解释与描述的那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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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明悟只能让他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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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逢何突然向他招了招手，“坐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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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沉默地挪了挪位置，坐到逢何身边，情绪依旧十分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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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高度对于只能趴着的逢何来说有些高，他扯了扯立秋的衣角，说：“来，躺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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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默了默，听话地侧躺在地，把手垫在脑袋下面，对着逢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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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狭小，两人的距离很近，血腥味透过绷带，在立秋鼻尖萦绕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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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手握上他的脖颈，颈环在他脖子上勒出一条红印，附近还有一处极其明显的红色针扎口，这是刚才牧羊人操纵机械手臂，给他注射测试药物时留下的疤痕。对方可不会有多么温柔的动作，针管进出都极为直接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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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对你做了什么？”逢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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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起伏并不大，立秋却听出了平静话语之下藏着的极大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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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意识到，原来逢何与他说话时，一直都会有意识地保持声音柔和，将所有负面情绪藏在这股柔和的声音之下，不会将这些情绪直接带到与他的交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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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立秋的心情更加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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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明显的事情，他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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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小少年低低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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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关心他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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