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过去，酒醒后再当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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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能控制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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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懦弱到只敢借着酒精放纵自己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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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隐约明白，却又不太理解，它挠了挠虚假的脑袋，疑惑道：“他图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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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场自己都记不得的梦，他什么都得不到，为什么还要年年如此、月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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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所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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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张太满会折，弦绷太紧会断，克制自己的欲望就好比强迫美食爱好者减肥，有了放纵餐作为支撑，才能坚持一周又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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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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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声还在笑，他甚至背靠大树坐在了地上，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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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也觉得荒谬，“三个天命之子来自同一团高级能量，一个是绝对理智，一个是绝对欲望，另一个是剥离了欲望和理智的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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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继续道：“我一直以为姚湛空是绝对理智的化身，没想到，他竟然是那个正常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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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声没有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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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只能从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和偏高的情绪值判断他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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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宋磬声用来掩目的衣袖，早已被眼泪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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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难忘却偏要忘，明明爱着却要割舍，痛与不痛无关紧要，只要是错的，便是他挥剑立斩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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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分不清是被遗忘更痛苦，还是被当作错误处理掉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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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擅自将过去和现在割裂成了两个人，好似这样就能保全过去的美好，但他发现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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