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身侧的手忍了又忍才未攥起,身份的差距如天堑般横亘在他眼前,压得他只能低头,苍白道出三个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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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扶了扶自己耳垂上的珍珠耳扣,再说话时又恢复了温和,“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做好自己该做的,姚氏得到的好处就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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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如果做了不被允许的事情,首当其冲的也是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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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湛空脸色更白,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答应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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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轻哼一声,看他识相,也不愿再多说,省得落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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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声回来时,宋母已经离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站着失魂落魄的姚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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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也知道挨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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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声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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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说了些什么,只以为她发现了自己私养小狐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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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的温存对宋磬声影响颇大,他自以为姚湛空已经是他的好朋友了,于是挨凑过去,小声问道:“妈妈她骂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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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湛空本来什么都不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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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诉苦,也不想剖开自己的无能和脆弱,可宋磬声太温柔了,他乖巧地站在自己身前,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担忧与真诚,像是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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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问,姚湛空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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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压低声音,小声回答道:“夫人说,让我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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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声立即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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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明白了最表面的一层,以为宋母只是太看重人与人交往时的身份了,毕竟宋家上下都是这样的,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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