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的指尖在玄铁虎符上轻轻摩挲,虎符表面的纹路硌得掌心生疼。
傩面人跨进门的刹那,他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那是腐肉混着朱砂的气味,像极了监察使密室里用来祭血的香灰。
"砚之?"他开口时声音发哑,记忆突然被扯回十七岁那年的雪夜。
陈砚之裹着半旧的棉袍冲进书院,怀里揣着刚买的糖画,冻红的鼻尖沾着雪粒:"风哥你看,这糖人刻的是状元游街,等我中了榜,定要戴着咱们刻的傩面去逛灯市。"
傩面人没有应他,只是抬手抚过案头的青铜镜。
镜面泛起的幽蓝光晕里,林风看清了那双眼睛——眼尾的泪痣还在,可瞳仁却泛着青灰色的冷光,像被抽干了所有温度的死鱼眼。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林风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冰凉的窗棂。
窗外的雪粒打在玻璃上,将映出的人影割裂成碎片。
他注意到对方的喉结没有随着呼吸起伏,分明是个活人,却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消失了。
傩面下传来低笑,像是金属刮擦石板的声响:"我比你更清楚自己的命运。"话音未落,对方腰间的羊脂玉牌突然迸出红光——那是陈砚之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说能保平安。
此刻玉牌表面爬满蛛网似的裂纹,红光里竟裹着细小的血珠。
林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三年前陈砚之死时,他亲手摸过这玉牌,温润得像块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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