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氏龙髓”刻痕,指节发白:“他们想让我以为只是江湖恩怨,原来从龙渊开始,这局就布下了。”
“叮”的一声,老者的镊子掉在地上。
林风这才惊觉自己竟捏得面具发出轻鸣,他深吸一口气,将面具收进怀中:“谢前辈,此事万不可外传。”
“林大人放心。”老者弯腰捡镊子,皮罩滑下一角,露出眼窝里狰狞的刀疤——那是十年前替人鉴定御赐金印时被灭口留下的。
林风走出百工阁时,怀里的面具还带着老者掌心的温度。
他刚拐过街角,袖中传讯鸽突然振翅,竹管里的纸条上是柳如烟的字迹,墨痕未干:“夜使现形,玄阳子旧宅,速查。”
玄阳子旧宅在城西乱葬岗旁,墙皮剥落处爬满鬼针草。
柳如烟贴着后墙的狗洞钻进院子,霉味混着铁锈味直钻鼻腔——那是血渗进砖缝的味道。
她贴着廊柱往正厅挪,窗纸透出昏黄的光,两个男声正压低了说话。
“林狗的人盯得紧,这龙渊遗迹的批文再拖下去,咱们门派的矿脉可就要被朝廷吞了。”是玄阳子的大弟子铁松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粗哑。
另一个声音像浸在寒潭里:“拖?林风起了杀心,你们还当他是当年被王雄踩在泥里的穷书生?”
柳如烟的呼吸顿住。
她见过玄阳子旧部的花名册,铁松底下的人里可没有这样的声线。
她摸出腰间的薄刃挑开窗纸一角,只见上座坐着个戴斗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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