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像被什么堵着,"可王雄倒了,新的传言说......说你要学他。"
林风笑了,眼底却没半分温度:"王雄的刀架在百姓脖子上,我的刀......"他拍拍腰间虎符,"在北疆城墙根下埋了七年。"
观内突然传来重物挪动声。
苏婉儿的身影从偏殿转出来,她靴底沾着泥,手里拎着半卷染血的绢布。
看见林风时,她冲他微不可察地点头——方才她顺着密室暗格里的霉味摸过去,推开青石板的瞬间,二十箱精铁箭头在霉气里泛着冷光,最上面那封密信,落款是"大渝细作"。
"将军。"她把绢布递给林风,绢布里裹着半枚青铜虎符,"密室墙缝里抠出来的,和北疆去年丢失的军器库印信一样。"
林风接过虎符时,指腹触到刻痕里的锈。
他抬眼看向掌门,那男人的脸色已经白得像道观的墙:"是他们逼的!
大渝使者说......说你要收编所有门派,不交军器就屠山......"
"柳姑娘的飞鸽到了。"
话音未落,灰影掠过观门。
柳如烟踩着屋檐翻下来,发间金步摇晃得人心慌。
她手里攥着张被汗水洇湿的纸,是她惯用的密报格式:"敌国细作在密信里反复提'新权压旧盟',我查了近三月的江湖传言——茶棚里说书的、码头上扛货的,连扬州城的乞儿都在说'林帅要学王雄'。"她把纸拍在石桌上,墨迹晕开一片,"他们不是反你,是怕被新权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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