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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疼。”她的声音比玄铁剑更冷,却带着细不可闻的颤。
林风抬头,见她眉心的朱砂痣被汗水晕开,像一滴要坠下来的血。
他摇头:“不是疼,是规则在推我出门。”
苏婉儿突然拔剑,九星痕在剑脊上剧烈震颤,剑气冲得帐中烛火噼啪作响。
“若天要清你,我便斩了这天轨!”她手腕翻转,剑尖挑开帐帘,晨雾裹着剑气直贯天际,远处巡夜的狼犬被惊得齐声长嚎。
林风握住她持剑的手。
他的掌心滚烫,像块刚从火里淬出的铁,却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婉儿,别让我的路,变成你的劫。”他指腹擦过她虎口的老茧——那是十年前她替父顶罪,在大牢里用断剑刻墙练剑留下的。
那时他是牢外替她送药的小书吏,她隔着铁窗塞给他半块烤红薯,说“甜的,分你”。
苏婉儿的剑“当啷”坠地。
她反手扣住林风的手腕,触到他腕间跳动的“衡道心印”——那纹路正以极快的速度变淡,像被谁拿湿布擦过的墨字。
“七天。”她咬着牙,眼眶发红,“七天够我砍穿三十里天轨,够我把玄铁剑磨成针,扎进每道要吞你的缝里。”
林风笑了,从袖中摸出块帕子,替她擦掉额角的汗。
“傻姑娘。”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去调息吧,今夜北疆的星子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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