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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声落下时,东边营灶的火光突然腾起——是伙夫们听见鼓点,把熔好的焦糖汁全泼进了灶膛。
蜜香裹着热气漫过来,第三声响起的刹那,八百将士同时举起兵器。
刀鞘砸地,剑穗敲甲,连最胆小的文书都抄起砚台往地上磕。
节奏从零散到整齐,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猛。
苏婉儿望着脚下震颤的青石板,忽然笑了——地脉在共鸣,那些被黑霜啃噬的符文正发出"兹啦"的惨叫,在蜜香与火气里慢慢融成青烟。
敌国小队长的手在发抖。
他亲眼看见青铜棺上的符文正成片剥落,最边上那口棺材"轰"地炸开,里面的"律锁"核心碎成齑粉。"撤!"他嘶吼着要跑,可脚刚迈出半步,就被震耳欲聋的鼓声掀翻在地。
而此刻在敌国大营深处,研究高手正攥着最后一口青铜棺的钥匙。
他额角渗着汗,昨晚派去的小队已经失联,但"律锁"必须在黎明前启动。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他听见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鼓声,心跳莫名跟着快了两拍。
棺盖掀开的刹那,他僵住了——里面没有他精心炼制的"死律"核心,只有块拇指大的焦糖糕残渣,还沾着点芝麻。
"怎么可能!"他暴怒地踩上去,碎屑却顺着他的靴底缝漏下去,落进地下暗河。
溪水带着残渣奔涌,所过之处,地脉里的蜜香突然浓了十倍。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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