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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营的灶台先着了火,柴禾“噼啪”炸响;西营的陶瓮跟着发烫,酒液蒸腾成火雾;连马厩的草堆都腾起金红,惊得战马嘶鸣着转圈。
所有火焰竟顺着气流往上涌,在半空交织成一面巨鼓虚影——鼓面是跳动的火苗,鼓槌是翻卷的火舌,连鼓纹都是“风起调”的律线。
“今天没有统帅。”她仰头望着巨鼓,声音被火焰托着传向四方,“只有鼓手!”
敌国死士的脚步已经踏到阵前。
他们后颈的黑玉印亮得刺眼,每一步都震出黑色波纹,所过之处,路边的野草瞬间枯萎,连火律营伙房刚烧开的水都“滋啦”结冰。
联盟武痴的刀鞘还挂在腰间——他记得苏婉儿的话:“用你们自己的节奏。”
“老周!”他冲左边的刀盾手喊,“敲慢三拍!”
“知道!”刀盾手用盾牌边缘磕着刀柄,“咚——咚——咚——”
“阿红!”他又冲右边的弓箭手挥手,“加花!”
弓箭手把箭簇抵在弓背,“叮叮叮叮”弹出一串急响。
七个律冲点同时响起不同的变调:有敲着铜盆的“哐当”,有拍着肚皮的“嘭嘭”,有拿枪杆戳地的“笃笃”。
这些节奏像七条活鱼,在死律波纹里钻来钻去——你要压我,我就绕;你要绞我,我就缠。
当波纹最盛时,所有变调突然合进“风起调”的主音,像无数根线拧成一股绳,“唰”地刺穿了黑玉印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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