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调子很怪,像哭又像笑,却让林风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摸了摸腰间的玉牌,牌上的焦糖纹路正在月光下泛着暖光。
“你们设考卷。”他对着风轻声说,“我来改答案。”
晨雾漫到半山腰时,林风站在山巅。
他看着远处敌营的残旗,那旗上不知何时多了些焦糖色的痕迹——是他昨夜用蜜蜡画的阵眼坐标。
地脉里的甜香突然浓了几分,他甚至能听见地下传来闷响,像有人在敲一面看不见的鼓。
“要响了。”他低声道。
裂谷深处的雾气里,第一声闷响正悄悄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