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柄:“那我母亲……”
“若你母亲昨夜听见的‘误判’之说,是被人种进梦里的呢?”林风的目光扫过他发颤的指尖,“地听术能探地脉,而人心的动摇,比地脉更清晰。”
赵承志的剑柄“当啷”坠地。
他踉跄两步,扶住案角:“末将……末将这就去见母亲!”
“不必。”林风抬手止住他,“楚瑶公主已在宫中破了局。”他指向帐外,“此刻,该去收网了。”
北岭小屋的星砂突然泛起金光。
莫言猫腰钻进门槛时,鞋尖刚触到星阵,后颈便泛起凉意。
他猛抬头,正撞进柳如烟的剑尖——那剑离他咽喉不过半寸,却像已经刺穿了他的命门。
“你忘了——《守衡谣》是活的。”柳如烟的声音像浸了冰的丝弦,“它在军属的灶火里,在母亲的白发里,在每盏蜜蜡灯的芯子上。”她屈指一弹,剑尖挑断一根铜哨的丝线,“你用蜜蜡封谎言,我用地脉传真意。”
莫言想退,却发现双脚被星砂吸得死死的。
他咬牙去摸腰间匕首,手腕突然一麻——林风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掌心按在他天灵盖上,地脉的震动顺着指尖钻入他识海:“你说的每一句谎,地脉都记着。”
“不可能!”莫言嘶吼,“我用了活人的血养纹,人心早该……”
“人心是活的。”林风的声音像重锤敲在哑钟上,“你用谎言割它,它便用真相反刺。”
黎明时分,谷口哑钟下聚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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