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牌,牌面刻着三头狼,"是左贤王的亲卫队,人数不过三百。"
林风没动。
他盯着沙盘上那三处要隘,指节抵着下颌,喉结动了动:"选这时候动手......"他突然笑了,像是听见个蹩脚的笑话,"他们盯着咱们整肃陈砚那群内鬼呢。
人心刚稳,就来踩一脚,当咱们是泥捏的?"
苏婉儿已经将剑拔了一半,寒光映得她眉峰更利:"我带特训营去。"她转身时披风带起一阵风,吹得沙盘上的松木屑漫天飞,"新练的断流阵还没见血,正好试试。"
"等——"林风伸手拽住她的手腕。
苏婉儿的腕骨硬得像铁,隔着甲片都硌得他掌心发疼。
他低头看她腰间悬着的虎符,那是她父亲苏定北将军的遗物,铜锈都被摸得发亮,"北岭林密,让他们裹蹄衔枚。"他松开手,"别给马蹄声惊了山雀。"
苏婉儿点头,转身的动作却没停。
她冲出帐门时,靴跟在青石板上敲出急雨似的响,帐外早有三百特训营的士兵候着,甲胄相撞的轻响里,她翻身上马的动作快得像道白虹:"布巾裹蹄!
衔枚!
走!"
马蹄声被布巾裹住,像春蚕啃桑叶似的,稀稀疏疏往北边去了。
林风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山坳里,转身对柳如烟说:"你守着梦简,有动静立刻传信。"他伸手将沙盘上的木屑扫进铜盂,火折子"刺啦"一声点着,"烧了吧,别让他们知道咱们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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