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投降才能活”;他握着北戎送来的封地文书,嘴角的笑比焚心火更冷。
“他说恐惧是为了清醒。”柳如烟的银簪划过灯幕,画面里陈砚的脸被划成碎片,“可真正的清醒,是明知会死,仍选择守阵。”
台下传来抽噎声。
一个黑脸士卒突然跪了下去,拳头砸在地上:“我……我以为他在救我们!前日他说粮草只够三日,让我们早做打算……”
“粮草?”苏婉儿冷笑,提剑指向陈砚,“昨日末将刚从粮道押回二十车粟米,陈大人的账册里,可记了这二十车?”
陈砚的嘴唇开始发抖。
他望着灯幕上自己的影子,突然想起昨日清晨,小桃端着参汤进来时欲言又止的眼神——那丫头总说“林将军的眼睛像星子”,他当时只当是小女儿家的痴话。
“够了!”林风抬手,灯幕骤然熄灭。
他望向台下,数千双眼睛在火光里亮晶晶的,像寒夜里的星子。
“带陈砚去看样东西。”
卫卒架着陈砚往宫城方向走。
晨雾里,楚瑶的身影从宫墙后转出来。
她穿着素白宫装,腕间系着七十二条红绳,每条红绳末端都系着一盏小灯。
“陈大人可知‘信火试炼’?”楚瑶的声音像春溪淌过青石,“本宫让七十二户军属将手按在灯罩上,默念三声‘我信’。”她抬手,晨雾中浮现出两排灯——三十六盏稳如磐石,三十六盏剧烈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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